近几年笼罩在中国北方的雾霾,客观上是中国的经济高速发展的一个侧面与副产品。中国的崛起速度史无前例,但由此造成的雾霾问题,在历史上是有迹可循的。美国、英国、德国、日本等工业强国,都曾经饱受雾霾困扰。
匹兹堡:钢铁与雾霾之城
在上个世纪,匹兹堡曾经是美国的钢铁基地,如同今天唐山之于中国一样。到上个世纪40年代的第二次世界大战时期,匹兹堡的钢铁产量一度占到整个美国的近70%。由此而来的“后果”,就像如今的华北地区的雾霾——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:
匹兹堡街头,一位女士在街头正在吸“Pure Crystal Clear Air”“纯净如水晶般的空气”。小特曾经以为,所谓“加拿大/北欧特供空气压缩罐”,只是一个段子……
"Corner of Liberty and Fifth Avenues 10:55 AM" 1940 自由大街与第五大街交叉口,上午10:55拍摄。1940年。
从图片上看,当年匹兹堡的雾霾已经严重到了需要在临近中午的“光天化日之下”,无论是室内灯还是室外路灯、车灯都打开的地步了——这比起今天的北京,应该还要严重。
伦敦:确实“雾都”,但并非“孤儿”
伦敦“雾都”称号由来已久。19世纪英国著名作家狄更斯在1838年出版的长篇纪实小说《雾都孤儿》,就是以这座城市为背景。而英国作为最早开始工业化的国家,自从18世纪中叶工业革命开始,以伦敦为首的不列颠,包括曼彻斯特、利物浦、爱丁堡、格拉斯哥等城市,都开始逐渐遇到了雾霾问题。
轻轻地拥抱,吻上了口罩
英国标示性的双层巴士,和匹兹堡同样,需要白天开着大灯行驶
这张图,是1937年查尔顿门将巴特拉姆在一场英甲(当时的英格兰顶级联赛)比赛中守门的场景——可是当时比赛已经因为雾霾而提前结束,在结束后15分钟,警察在清场时才发现这位因为雾霾不知比赛结束,而仍在守门的门将。
而伦敦最著名的,也是让伦敦彻底坐实了“雾都”这一称号的事件,是发生在1952年的伦敦雾。1952年12月5日至12月10日间,高气压覆盖英国全境上空,给伦敦带来寒冷和大雾的天气。冷天时伦敦市民通常多使用煤炭取暖,同时供给暖气的火力发电厂、内燃机车产生的亚硫酸(二氧化硫)等大气污染物质在冷空气层中如被锅盖封闭一般而不得排散,污染物遂浓缩形成为值数仅为pH2的强酸性、高浓度的硫酸雾。大烟雾的隔周,各医院收治了大量得支气管炎、支气管肺炎、心脏病的重患,总计大烟雾期间死亡4,000余人。另有诸多老人和儿童为慢性病患者。其后数周间又有8,000馀人死亡,合计死者数达12,000人以上,成为罕见的大惨案。
彼时,PM 2.5的概念尚未普及,也没有针对可吸入颗粒物的监测。但是从其他的一些角度衡量,伦敦烟雾与我国北方地区的雾霾,差异很大:
从数据的“超标倍数”上看,似乎北京并没有伦敦的那么的严重——这是否就意味着,我们可以对雾霾不以为意?
面对雾霾,我们应该做些什么?我们先来看一段视频:
英国苏格兰很多传统工业区的工业污染问题,其严重程度曾经一度与伦敦不分伯仲。二战的不列颠空战期间,德军的轰炸机群曾经有过已经飞到了爱丁堡上空,但是由于雾霾找不到轰炸目标而被迫返航的“轶事”发生。
可现如今,伦敦虽依然总依恋雨点,但空气质量已是完全改善;整个不列颠岛从南到北,留有千年来盎格鲁萨克逊村庄的田园风光、留有日不落帝国维多利亚时代的建筑遗产,也有各大都市种种现代化的特征,唯独难见半个世纪前曾经肆虐的雾霾身影。而曾经同样雾霾笼罩的匹兹堡、光化学烟雾闻名的洛杉矶等城市,如今也是一年四季的蓝天白云。就是在这种环境下,视频中特斯拉车主所展示出来的环保意识,令人敬佩。
“苏格兰是我的家,我必须要保护好他。”
从政府立法牵头、执法力度贯彻,到各大电力、钢铁、能源、汽车等公司的执行,再到民众的觉醒、发声和实际行动,整个社会从上到下的集体行动与配合,是那些曾经的“雾都”们从雾霾中走出的不二法门。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,雾霾三百非一日之功,解决问题的根源,还需要从以化石能源为基础的能源结构下手。
“加速世界向可持续能源的转变”,这就是特斯拉的愿景的意义。我们已经复刻了匹兹堡伦敦洛杉矶等“雾都”们的过去,小特希望,我们也可以拥有如它们现在蓝天白云一样的未来。
当然,我们是先驱,而不是“先烈”。解决雾霾之路漫长,对于为环保事业做出更多贡献的特斯拉车主与家人,特斯拉提供了更好的保护——生物武器防御模式。
开启“生物武器防御模式”后,超大HEPA滤网+两个活性炭过滤网+车内加压,两分钟内迅速清洁车厢内空气,过滤掉超过99.97%的空气微粒。
总之,小特就一句话:车外的雾霾咱慢慢来,车内的雾霾两分钟内干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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